神魔狩獵者

我 神魔 試用愛發電中

初雪適合遇見 emmmm(後媽版)

@何年墨色 答應你的東西終於在鴿了十天後搞定了,不知道他們覺得這個比較好吃還是你的比較好吃~

@柒拾柒点柒  @太虚龙神  @寒鸦知我意  @雪落花中不知时  @秩序圣神  @Arise  @陌竹  @就叫我老王大哥吧  @曙晨

以下正文~

目送著人覺和其餘兩人一一走出,這個顯得過分寬敞的辦公室裏就只剩下地冥與沉默的九天玄尊相對而視,他們誰都沒有率先向對方開口,像是在比耐性一樣。

「父親........」

或許是玄尊往日的積威,又或許是他知道自己昨晚徹夜不歸錯了,地冥實在忍不住服軟,終究是垂下頭向養育訓練了自己的父親請罪。

「十七,你竟敢夜不歸宿........想必是清楚後果。」

玄尊轉過身來望著書架,語氣也不復剛才那種威嚴之中透露著對後輩的關心,整個人都變得極為冷漠,令人感覺房間裏的地冥只是他手上一件工具。

父親已經很生氣,看來這次難熬了.......

地冥知道父親從來不會在懲罰時留下太明顯的傷痕,只是不見血的懲罰帶來的痛苦遠比肉體上的折磨劇烈,讓人清楚地明白到自己沒能完成交代的工作就沒有價值,必須受罰。

「十七知錯,請父親隨意責罰。」

聽見這人把自己的姿態放得這樣低,九天玄尊反而不知道該訓斥他什麼,所以就在書桌裏摸到一個秘密的地方打開暗格,讓隱藏在桌子底部的指紋感應器開啟,打開了一扇隱藏在校長辦公室來的暗門。

「那就跟著來。」

為了保密起見,這處密室幾乎是在雲海大學興建時就在建築圖則上秘密預留出來, 只有整項工程的總設計師和部分施工人員知道會有這個房間。九天玄尊在建成後更加是把原始的數據徹底銷毀,只在銀行的保險箱裏存了一份最原始的圖紙,到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這裏的存在。

為了確保房間內任何可能存在的氣味都不會從自己的校長室流出,到達那裏前甚至還有兩扇瞳孔解鎖的氣密門,抽風系統也確保了一切異味都會用空氣清新劑中和淡化後在一併放出。

換句話來說,這裏發生的任何事都不會有外人知道。

光線極為暗淡的房間來只擺放了各種折磨人但不會造成表面傷口的器具,目的就是讓地冥能夠受罰後依然在人前出現而且也會知道痛,不會再犯同一樣的錯誤。

「十七,父親在這半年來都不會給予你過重的懲罰,你在這裏自己挑一項認為合適的,按照往日的雙倍執行。」

他知道自己而且還背叛了父親一直對自己的期待,竟然喜歡上一個不該接近的人,甚至還為了他違背了父親的命令,理當受罰.........在允許的範圍內必須受最嚴厲的懲罰!

「十七明白,是十七做錯了。」

九天玄尊聽見回答就滿意地點了點頭,重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鎖上門處理公務,留下地冥一個人在密室裏受罰。

房間裏能夠使人受傷的東西有不少,可是不會留下印記的畢竟是少數,並不是每樣物品都能兼顧傷口的隱蔽性和痛楚的程度的。

他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取下掛在衣架上就開始思考什麼能用什麼不能用。 自己昨天故意受了寒,所以事後發點燒實屬正常,只要等兩三天消腫後就不會有任何人看得出痕跡,確實是個好主意。

地冥冷漠的目光很快就聚焦在一根編織得極為漂亮的多頭鞭子上,從一個裝滿藥水的桶子裏拿了出來甩幾下, 看看得用什麼樣的力度才能盡量使力均勻地打完規定的數目。

本來是作為情趣用品出售的小羊皮鞭自然不會在人體上留下任何難以消除的印記,可是在內部加上了特殊編織的金屬絲後卻是兼具了彈性和重量,浸泡了特製藥水更是讓鞭傷帶來的痛楚持久不散,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兇器了。

「一共八十。」

地冥為了還能趕得及跟玉逍遙吃上午飯就毫不遲疑取了鞭子往自己背上直直抽去,附帶的刺激性藥水滲皮膚就已經是燒熱的金屬按在皮膚上那種火燒火燎,加上了附帶的重量更令他第一下就叫了出來,很是休息了幾分鐘才有氣力繼續打下一記。

「啊啊!」

羊脂玉一樣的肌膚隨著刑罰的執行逐漸紅腫起來, 本來非常有力的雙手也在背脊受傷後使不上力。可地冥依然尊從九天玄尊的囑咐繼續懲罰自己,即使雙手已經不能太用力也借助技巧盡力重擊,毫不憐惜自己受了涼的身體未必承受得了如此劇烈的痛楚和傷勢。

啪!.........啪!............啪!

或許是因為他這次下手真的非常狠,規定的數目才打到一半雙手就開始違背他的意願抗議,每動一下都得費好大力氣,牽動到受傷的背肌更是痛得不行。

「曙晨還在等我,得快點完成父親交代下來的懲罰........」

地冥忍耐著打完最後一記就渾身脫力,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不斷喘氣。過度消耗的體力和劇烈的痛楚讓他眼前發黑,勉強爬了起來找個東西靠著趴了一會才總算是好了點,穿回衣服稍作休息就回到外面向九天玄尊報告。

「父親,您規定的懲罰十七已經完成..........」

聽著他有氣無力的聲音,看著他直不起來的身體,九天玄尊知道他必定是按照著自己的要求做好,並沒有夾雜一絲水份,於是就打開了辦公室的電子鎖讓他離開。

「十七,記住今次的教訓。」

地冥強忍著腦中的暈眩點點頭離開,專挑著沒人的地方附著牆壁慢慢走向食堂,不想有任何人看見自己這個狼狽的模樣,一邊走一邊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好。

不能讓他擔心........

或許是因為九天玄尊準備的藥物效果相當惡毒,他每走幾步就得停下來負場休息一會才有力氣繼續走,自罰時不小心波及了腰部也讓他雙腿不太能用力,還是硬撐著才沒有再經過的同學面前露出任何異樣。

玉逍遙會不會很擔心自己?畢竟他們離開的時間都要早得多,又是結伴而行。自己就被父親單獨留下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希望不會讓他想太多。

只要再支撐一段就可以和他一起吃飯了,吃完飯睡了午覺藥也該起效。只要背脊消腫就不會讓別人發覺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就算玉逍遙眼比想像中要尖,被他發現了也能夠用理由推搪,不會把父親暴露出來。

可惜出現在他面前的場面並不如想像一樣完美。

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正在君奉天身邊咬著耳朵說悄悄話,一看碟子上散落的雞骨頭就知道他剛才吃東西吃得很歡快,完完全全看起來不像有擔心過別人的樣子。

眩者還以為經過昨天的事會在你心中會有個地位,誰知在你眼中比不上君奉天,現在就連一盤雞腿也比我重要............

看來,沒了我......你也會過得很好.........

身體發出的警告一直被他用強烈的思念和意志力壓下去,可是他眼中看見的和想像的實在相差太遠,就算再怎麼想也找不到別的猜測能夠支持自己的幻想。

突然收窄的視野和強烈的漂浮感讓令人下意識扶著旁邊的牆壁,希望能透過牢固的支撐穩住身體,好讓自己能從肉體和精神上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地冥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等到眼前的景物回復清晰就再看了正在打鬧的兩人,毫不遲疑地轉身離去。

他還拖著有傷的身體急步逃離這個地方, 徹底無視身體的抗議走到沒氣力繼續才躲在一個角落調勻氣息,伸手放在胸前慢慢平復劇烈的心跳,一直到身體恢復些力氣才直起身。

也不知道是精神還是肉體上的重壓加在他肩上,微微彎著的腰背根本沒有來時筆直,好像要逃避什麼似的一步一步苦挨到寢室就鑽進被窩,甚至沒有和平常一樣先換上睡衣就受不住身體各處叫囂的傷勢沉沉睡去。

可惜過早離開的地冥看不到食堂內上演的一幕,君奉天剛剛捏造了一個理由把非常君支開,隨即就在他耳邊說出自己想的主意,希望更加親密的接觸能夠拉近天地兩人的關係。

「君奉天!你這是什麼騷操作!竟然讓逍遙哥.........總之不行!」

雖然是個正經八百的成年人, 可是什麼教學片子都沒看過的玉逍遙就連在旅館看見那東西都能臉紅,聽見君奉天這個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主意就忍不住羞臊,揮著兩個拳頭就繞著桌子追打起那人。

「我就出個主意,你有必要這樣嗎?」

追人追到累的玉逍遙也沒有再管他,拿起一隻快冷掉的雞腿就惡狠狠地咬了起來,看看手錶就忍不住擔心起自己心愛的人,口中的雞腿也好像沒有之前的那麼好吃了。

他為什麼還不來?難道是校長知道了我們昨天為什麼趕不上門禁,專門留了他做些什麼嗎?

「哼哼哼!這麼缺德的主意也真虧奉天你能想出,還不快點打給校長問問地冥在哪裏來贖罪?」

君奉天一副沒好氣的樣子拿出電話打了九天玄尊的私人號碼,可是他越問就越覺得驚奇,因為他從父親的口中知道地冥已經離開了接近半小時,他也不喜歡到別的地方和其他人接觸,這人能到哪兒去?

「父親說他早就走了.........」

玉逍遙聽見這個回答也是搔頭,既然能走了為什麼不來找逍遙哥吃午飯呢?萬一餓著就不好了,真不懂照顧自己!

看了看自己飯卡裏有點可憐的餘額,他還是決定付點兒按金去借個保溫飯盒給地冥帶點好吃的, 要是真把這個人餓壞了心痛的話還不是自己?嗯,逍遙哥絕對不是為自己買吃的找理由!

「奉天你先去忙,逍遙哥要給地冥買點吃的!」

玉逍遙走到食堂打粉哪兒就向他們借了個飯盒,不斷重複說著他不挑食他不挑食來說服自己就裝了滿滿一盒自己喜歡吃的。拍了卡之後看見已經變成負數的餘額就忍不住想自己實在是太偉大了!竟然還懂得為別人著想!

他興高采烈地提著飯盒就跑回自己的房間外敲敲門,可是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神經大條的人也沒有懷疑裏面的地冥怎麼樣了,只是以為這個人被校長臭罵了沒心情開門。

「真是的,開個門都懶。」

玉逍遙說著就用尾指勾住飯盒的把手,在身上到處摸了許久才摸出進門的鎖匙。

他一打開門就發現裏頭的地冥正側著身體在床上睡覺,微微皺起的眉頭看起來好像有些不舒服,很是漂亮的嘴唇也抿成一條線,臉上還有著淡淡的紅暈。

「難道是昨天著涼了?」

一只同樣纖細白淨的手很快就放在他額頭上,可是玉逍遙就和碰到什麼刺激性的東西似的,過了不夠一秒就馬上拿了起來!

只見他陰沉著臉沖進洗手間裏接了一盆熱水,拿過一條乾淨毛巾浸濕扭到半乾就敷在地冥滾燙的額頭上,給他擦乾淨臉上的汗水就拿了些備用的感冒藥和一瓶運動飲料回來。

「怎麼燒得這樣厲害.........」

玉逍遙看看桌子上的課業,又回頭看著冷得縮成一團不斷抖索的地冥,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把要交的功課丟到一邊,伸出大長腿勾過一張椅子就坐在旁邊細心照料床上的病人。

昨天還好好的人忽然就變成今天這副感冒發燒的模樣.......真是的,地冥這傢伙該不會是故意拖著逍遙哥的時間吧!

雖然他心裏這樣吐槽,但是擦汗的手一直沒停下來,甚至還會伸手探進被窩中查看那人身上的衣服有沒有弄濕,又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以防有寒風吹入。

不知道是玉逍遙神經特別大條還是地冥突如其來的高燒幫上了忙,即使受了鞭打的後背比起平常腫脹很多,摸上手帶著熱氣也只被人當成是發燒所致,完全沒有懷疑這裏頭的因果關係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

嗯......好溫暖........

一頭順滑的紫黑色長髮順著雪白的被子鋪散開來,相比之下顯得非常小巧的腦袋很乖地枕在柔軟的大枕頭上沒有動,柔軟雙唇之間噴吐的氣息也是灼熱無力的,真令人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只純潔的精靈還是勾引人的妖精。

「水.......給我水........」

一直很安靜睡覺的人突然開口說話實在是極大的驚嚇,本來也有點昏昏欲睡的玉逍遙聽見他這句也擦擦眼睛讓自己清醒過來。看著對方有點乾燥破裂的唇就暗罵自己忘記給人喝水,從懷中拿出被體溫弄得暖暖的運動飲料插上吸管就送到地冥嘴邊。

「快點喝吧,你可別跟小妹說逍遙哥虐待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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